是漪歌!(大学开学版

没什么可以介绍的umu

【原乙】“没什么能真的拯救你”

是散兵和妹的永久绑定❤️

内含散兵所有悲戚遗憾的圆满

请不要在看这篇文章时保持理智

大量ooc,请酌情食用

如果喜欢,请点赞。

  

算是憋了个大的…?3.5k请收好!


欢迎带入 

你🟰xx


自散兵加入愚人众以来便明白这其中的意义

他给不了自己【肯定】

或者说,被利欲操纵的人们,远比他这个早已没了神明和信仰的人偶更加可怖。

追着食物,追着钱财,求着上司和神明那一瞬间的青睐。

就像是……绕着腐肉的蛆虫们。

有时他居然也会生出一丝一毫的庆幸

毕竟他不怎么需要吃东西。

毕竟他的一些特质也可以让这些蝇虫们绕着他多飞一会。

长期待在深不见底的深渊和没什么人气儿的手术台上对他来说没什么不一样。

他也被推荐了一些书。

毕竟他的年龄数字后面的单位是百,其实有的时候有些书也可以让他那无趣的任务稍稍有趣一些。

“前辈好”

慢慢地,在总部对他这样毕恭毕敬的叫法让他的耳朵长了茧子。

但按照年龄,他也的确算是这个单位的老人了。

偶尔他也会期待些有着什么不合理的东西出现,打破他这个人型齿轮纽带上喝人血,做任务的无聊的顺序。

“想要我也找个乐子给你?”

多托雷放下手上纸的一角沾上已然干涸的血液的记录本。

“去看看那些新来的孤儿,我可以给你批几个。”

看吧,在他们这些怪人眼中,人命是什么最不值钱的东西。

但人类生命短暂到可供他随时更换,也不错?

反正最后剩下来的也只会是他,

散兵。

他定期会挑挑些孩子,男孩女孩无所谓,要还会哭的。

无论是如何对他们,让他们感受到他的感受之后————哦,有些遗憾,有很多人撑不到。

有些之所以是孤儿,也是因为他们那有些可悲的先天病。他们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向着这个世界证明他的父母那险恶的肉欲交易。

无所谓,都会死掉的。

反正最后剩下来的也只会是他

散兵。

今天有些不一样。

有几个小孩在雪地上殴打着一个麻袋,里头渗着血,染红了那片雪。

闹的他无法安然入睡。

“喂,把外头那些闹事儿的小孩带来。”他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那些弱小得像是老鼠一样的下属。毕竟有人被他弄成了什么样子,他们都知道。

不一会,麻袋和那些小孩们被押来了。

小孩子们三言两语着实吵得他的耳膜生疼

但他依然是听完了全过程。

大概是麻袋里的那个家伙,不许他们杀那只已然没什么反抗能力的雪地上的受伤的松鼠?

被他们暴打。

“你们,可以去死了。”

罪是扰人清静,污人眼睛。

他让下属在那片雪地上讲他们撕成碎片。

又是一阵大雪。

连那些小孩看起来有些小华美的衣服碎片都没留下。

好了,接下来是看看那还在抖动的麻袋。

一个小女孩蜷缩在里头,怀中是那只松鼠。

她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上那随处可见的青紫和血痕对他的预料来说,并不意外。

他叫来了医生。

哦?为什么?当然是着短如流星的人类可供他玩弄了。看看还能不能修好。

好消息,三个小时后这小孩便睁开了眼。

坏消息,这小孩的双眼就算睁开了也看不见。她那双和葡萄果糖一样的双眼是这个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废物。

“是你,救了我。所以我感谢你。”

她的口气没有那些人的瑟缩,倒是多了些平淡。

“嗯,你叫什么?”

她还是没有害怕,甚至还问他的名号。

“散兵”

散兵期待着那些本无知的人们在听到他名号后匍匐在床下发抖的模样。

“名号不算姓名,请不要再开玩笑了。”

她平淡得出奇

“我叫xx,是个瞎子。”

她好像是在自我介绍?她甚至语气平淡地说出了她的身体缺陷。

“我是个人偶,倒是没什么名字。”

“可我总得叫你名字吧?”

“我说,我【没有】名字。”

“我知道,但是你得自己起一个名字才行,因为【我要叫你名字】”

“无所谓!你!你也叫我散兵大人就好了!”

“这个名号很适合你,请允许我叫你小散。”

“……可我要是不许呢?”

“没事的,小散。”

“……”

无聊的话题因为她的意识再次流失而结束。

她看不到,所以她不害怕。散兵这样安慰着自己,但这种打破了什么规则的特别感觉有些让人上瘾。

散兵没有放她离开,他将她关在了他的住处。

每天都来和她进行着一些没什么营养的对话。

“你的松鼠叫什么?”

“小散,那不是我的松鼠,是大自然的。”

“那……我呢?我属于谁?”

“小散,你不属于愚人众,不属于任何人,你是你自己的主人。”

散兵将xx的手拉起,放在他的脖子上。

“你看,我是没有脉搏的人偶。”

“嗯,我知道的,小散。”

“……?你不怕我?”

xx将手收回“你的脖子上还有针孔,你也生病了吗?”

“没有,病的是给我打针的人。”

每天这种对话没有上下级关系,有的时候甚至还有些‘失礼’,但居然坚持了好几个月。

今天xx推开了她卧室的房门,滚下了楼梯。

因为两个月的卧床,她有些走不动路。

但她倒是没怎么惊呼。

惊呼的是照顾她的医生和被她打碎的花瓶。

“你在做什么?”

“我想出来走走,小散”

“可是你依然会昏迷,你走不了多远”

xx这样的人类可真是无聊,在书中,他们这样脑子抽风的家伙被叫做‘生命力顽强’

“可以请小散你和我一起去院子里散散步吗?”

她好像是很擅长换话题,但反正她这样的家伙大概活不了太久。瞎子小孩,在他手里也死了不少。

“好”

今天天气不错,他们刚刚在院子里坐下,xx便开始猛烈地咳嗽。

不怎么意外,她大概很快就能迎来死亡。

最后剩下的也只会是他

散兵。

“小散……咳咳……”

“嗯,我在。”

“你的眼睛很美。”

“嗯。”反正她是瞎子,随她说。

“你的声音很温柔。”

“嗯。”这可能还是真的。

“你的一身白衣很好看”她似乎只要多说说话,就能止住咳嗽。

“嗯?”为什么……

“我是你怀里的堇瓜,我是你欣喜之中推开的木门,我是你在锻刀时的锤柄……”

“哈?”

她的话有些不着调,让他的思绪回到了那个让他不太开心的阶段。

“小散,我其实……”女孩的话还没说完。

“散兵大人,您的任务。”

他的眼神像是可以生吃了那个家伙。

“你去忙吧小散。”xx自顾自摸索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先把xx送回卧室。”他居然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看着xx坐在床边,朝他微微一笑。

“我等你回来再和小散说。”

这一等,便是无期。

这几个月变故太大了,他登了神,又被拉下了神位。

被从那堆破烂机器之中直直摔在地上。

被该死的多托雷丢在了须弥

想要改变历史但什么都没改,又被留在须弥。

他其实只是个流浪的家伙。

和家和挂念没什么关系,但是有些担心那个瞎眼的家伙会不会被杀掉。

毕竟她能说出那么多有趣的话。

想着想着,他就在讲座上走了神。

似乎身旁有什么在拉扯他的袖子。回过神,是风啊。

最后剩下的,

只会是他。

虽说已然不是“散兵”了。

他似乎可以听见一些异样的风声,似乎很平静。什么东西靠了岸。

“你出来一下。”小草神居然让他翘课?

“哦”

海港上,有对葡萄果糖。

“我知道你想见她……”还没等小草神说完话,流浪者突然冲到了那位姑娘的面前。

“xx……我……”

“不用担心,我没怎么受伤,小散。”她自顾自拉起了他的双手,放在了她的脸上。像是在和他确定xx还活着这件事。

“看,我和以前一样,今后剩下的还有我。”

纳西妲居然没有什么反应?看来她应该又读了他的心,把这个家伙也带来了。

“带你的好朋友在这儿逛逛吧,我先回去了。”她甚至直接走了回去!

“小散,你过了这么久,有找到自己的名字嘛?”

“我叫小散。”

身后人潮再次恢复到之前的喧嚣。xx居然又开始自顾自地说话了。“历史是不会被改变的,至少我还会记得小散。”

“嗯”他护着xx走出了人流。

“我是你心中的那点悲伤,我是你当时的小梦想,我是——”

“你到底是什么?”散兵真的有些好奇

“我是……小散真的想知道?”

“对啊,明明过了这么久,你还没死。”

xx笑了“对啊,明明过了这么久,小散还是小散。”

“别卖关子了xx,你到底是什么?我在须弥这也学了不少的课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生物。”

“我是无处安放的思想和心意的结合,在走过了许多的时空后被放到了小散的那个小布偶上。”森林中晾凉的风和沙沙作响的叶催促着小动物们的四处奔走。

“也是因为小散改变了历史的产物,但是我提前到了你这儿一部分。”

流浪者停下了脚步。

“于是现在的你得到了全部的思念,便成了完全体,是吗?”所以xx当时那么虚弱?

“嗯,我现在五感齐全,作为你的所有朋友对你的思念,出现在你面前。”

他的眼中有泪光。

他的改变历史也并不是全无用处。

他的奔走也不是什么回报都没有。

命运再怎么不会倒流,也会留下变数。

草随着溪流的方向摇曳

“看来小散明白了。”

空气中的花果香气此时恰到好处。

“小散,我想吃那个蘑菇。”说着她弯腰就要去抓。

“不可以!你不可以死!”

“嗯?”

“呃……我的意思是,这是不可食用的,你要是饿了,我可以给你做点吃的。”

“好的,谢谢小散。”

炉火吱吱叫着,橙黄的光映着她那对葡萄果糖。

“在你想到名字之前,我还是叫你小散好了。”

她双手端着饭碗,嘴里塞满了饭。腮帮子鼓得像是一边在咕咕乱叫的青蛙。

“知道了,味道怎么样?”

“不减当年,只能说是……更上一层楼!”

人偶和他的布偶在时空的尽头再相遇,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饭会被消化,雨会干涸,风也会停歇。

所以,思念也会凝结。

粮票解锁小散带xx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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